当然最为煎熬的自然是美人的内心,作为女警自然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犯罪分子擒获调教之后,并且在对方的胁迫之下以这样浑身被调教蹂躏之后,几乎全裸地被捆成这样极度羞耻的姿态写下奴隶契约书,以一笔一划书写的形式写明自己的姓名,以及自己女警的身份,亲口承认自己已经屈服于罪犯的肉棒和调教,承认自己是一条淫荡的母狗,承诺自己将完全服从并接受对方任何的调教蹂躏三天,最终签上自己的姓名。
“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李敏儿被秦江插的都快到了奔溃的边缘,歇斯里地的摇头大叫,当秦江把肉棒紧紧顶在她花心深处的时候,她身体不住的颤动,在秦江把肉棒瞬间拔出去的时候,她也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等到待會插進去,比這樣弄還要舒服得多呢!口裡含著香峰,巴人岳口齒不清,卻還是加上了這句話。
她脸红得像苹果,眼底的叛逆逐渐被羞涩取代,低声道:“爸爸,你手好烫……弄得我腿软了……”她的语气带点抗拒,却掩不住身子传来的颤抖,心跳加速,精神从挑衅转为半推半就的沉沦。
我感觉酒精上头了,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,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,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:母舅,要不要丸子啊?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(老家本地话——就是女孩子的意思)好——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,我胆子也大了。